俞渝:当当赌对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概率非常高,莫言得奖那年当当是唯一一个有其作品的公司
8月25日-27日,2023亚布力论坛第十九届夏季高峰会在深圳召开,当当执行
(A视角)
“你怎么写时间?”(白河)
(资料图片)
“藏在影子里看不见的光线。”(A)
“你怎么写永恒?”(白河)
“刚刚消失的太短暂的瞬间。”(A)
“…………”(白河)
“…………”(A)
“你怎么写泪水?”(白河)
“燃烧在大雨中的火焰。”(A)
“你怎么写记忆?”(白河)
“…………”(A)
……………
“泯灭于时间,永恒,泪水,里的一切。”(A)
浪漫而又凄美,仿佛童话故事一般,虽说引人入胜,动人肺腑,不过也只能发生在文学作品之中。
作品是作品,现实是现实。
人们丑恶的真实,倒映在水中,却成了抒情的诗,偏偏有人一厢情愿的去捞。
“真是荒诞之极,不是吗?”(白河)
…………
“………看你表情,你不赞同?”(白河)
“说不定吧。”(A)
“你现在看的这本书,《知晓天空之蓝的人啊》我也看过,基本上都能倒背了,不信?下一页的第一句话,就是—————
谁相信诗人的话?不过是一派胡言。”(白河)
(审判会前两天)
时间,审判会前两天。地点,“天使之翼”医院。人物,A和白河安然。事件,定期的记忆状况检查。
检查的内容虽然不无聊,但时间久了,也不免让人感到有些枯燥。
直得百无聊赖的盯着纯白的天花板,度过这样的时光。
原本我们在检查的时候没有交流的必要,但相处的多了之后就会发现,白河医生经常会找各种话题来聊。
“A,我们开始今天的治疗。”(白河)
当然,没什么话题的时候有时也会这么直接开始。
“和往常一样。说出你心里的第一感受。”(白河)
白河医生开始往我身上安置各种各样我看不懂但莫名感觉熟悉的仪器。
就像是我曾经也佩戴过这些仪器一样,而且是长期佩戴。
想到这可能跟我那不正常的过去有关,心中不禁有点感伤。
“感伤……吗?原来如此。”(白河)
翻动纸页的声音。随后是节拍器般精准,笔尖划过木质纤维的声音。
“感伤……也可以这么说吧。”(A)
“节拍器”骤停了片刻,但白河医生基本上不存有困惑,所以她直接跳过了这个没有意义的话题。
“接下来,我会播放几段影像资料,请你如实复述自己观后最先产生的念头。”(白河)
我没有起身,也没有应答,依旧凝视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
“第一则录像。”(白河)
在我的视线之外,录像开始播放了。
像是某种喘息声,急促而剧烈。
“抖动。”(A)
录像中的那个人可能是在进行某种剧烈的运动,有氧运动?他的声音起伏甚至盖过了身旁的“节拍器。”
虽然莫名觉得有些烦闷,但我依旧无法否认蕴含与其中的激情。
“无感。”(A)
某个无感的声音随之响起,就像是机器播报一般,可能是一个记录员,正在毫无感情的记录眼前的事情。
“律动。”(A)
这次我很清楚,我向对方隐瞒了。
因为我脑中最先出现的念头,其实是………
熟悉感。
“第二则录像。”(白河)
房间骤然安静下来,但声音不曾终止。
侧耳倾听,那是某种微弱的声响。
“谨慎。”(A)
那声音和“节拍器”极其相似,是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而且并不是一个人,是有很多人一起,仿佛是在进行某种考试。
但那也并不是单一枯燥的声音。
“思辨。”(A)
这是某种将思绪积攒在笔尖,而后喷涌而出的理性乐章。
“华丽。”(A)
但我依旧无法摆脱那股熟悉感,即便已然不再是同一则录像。
“第三则录像。”(白河)
声音再度变换。
这一次,我听到了模糊但连贯的人声。
那个声线,是我曾听过的?
我努力直起身,想看清画面。
但一如那模糊的人声,画面也通过技术手段的处理,只能辨认大概的形状。
“这是………什么?”(A)
“A,你只需要如实复述自己观影后最先产生的念头。”(白河)
我努力辨认着画面中的那两个身影,他们在白色的房间相对而坐,就像是………
现在的我,和另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女生。
我感到脑海深处有什么东西松动了。
在恍惚的瞬间,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瘫倒在枕边。
“第三则录像中断,患者出现不明反应。”(白河)
白河如此说道,随着她的话语,“节拍器”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请放轻松,深呼吸。如果必要,你可以通过看向窗外的自然风景来缓解身体的不适。”(白河)
“…………”(A)
我看向窗外,那是一片湛蓝的天空。
“怎样……这会让你感觉好些吗?”(白河)
白河不同于刚才机器般的声音,而是换上了一副更轻柔的口吻。
“…………很美。”(A)
透彻的天空,其远而无所至极也,视线无法目视最远处,却因此有着空旷之美。
仅仅是小小一个窗口,便能欣赏平日因匆忙生活而不曾留意过的天空。
万里无云,这样才好。云朵在蓝中透蓝的天空中都算不上是映衬,只是妨碍。
“但就是因为太美了,所以这份虚假才那样让人难过。”(A)
这其实不是窗外永恒的场景。
上一次治疗时,窗外只是一片草地。上上一次治疗时,窗外只是裸露的砂土。
上上上次的样子………我记不清了。从那个医务室醒来,即我的空白人生开始时,这个治疗便维持着大小的间隔持续着。
“听你这意思是,你认为窗外的景色是假的吗,A?明明从治疗开始,我们也没有换过其他的治疗房间。”(白河)
“节拍器”加快了记录的频率,我感受到了不应存在的焦虑。
“下次看向窗外时,我还能看到这样的天空吗?”(A)
白河没有回答我,只是记录着,声音宛如“节拍器”一样。
“接下来,你又要问我那个问题了。”(A)
“什么类型的生物才能看到刚才窗外的那般景象?”(白河)
我几乎每次都会向窗外望去,而每次那里的景色也都不一样,但唯一不变的,便是白河的这个问题。
我再次向那片窗外望去,并且仔细的看,眯起眼睛看,想看破那蓝色的屏障。但我最终还是无功而返。
“看着那片天空,并回答我的问题。”(白河)
白河如此说道,并且也看向了那片天空。
“天空之蓝,是瑞利散射造成的,可以用逻辑解释,只是光线的叠加罢了。”(白河)
解释起来是那么的科学,但实际看起来也是那么的虚幻若梦,让人联想到清晨与黎明。
白河每次都会对窗外不同的景象加以解释,让我更好的回答她那个问题。
“物理上讲便是如此。生物学上讲,它也是鸟类的活动地。群落的垂直结构,造成了鸟儿易于生活在天空,更好的获取食物与避免天敌。”(白河)
真的只是如此吗?天空希望如此吗?
会有人为那万类霜天竞自由的天空哀悼吗?
“你认为天空是怎么想的呢?它本身又是希望被哪种生物观赏栖息呢?”(白河)
我是怎么想的………我的想法真的有意义吗?
“抱歉,我困了。”(A)
“感谢你的配合,A,开始汇报。”(白河)
“解离性失忆症,全生活史遗忘症患者A,治疗过程明显受阻,记忆恢复机制间歇性失效。”这便是白河的汇报内容。
来不及进一步思考,白河的脚步声已然远去
与她一起远去的,还有屋内的光明,和我逐渐模糊的意识。
“等一下……”(A)
在白河离开房间的最后一刻,我叫住了她。
脚步声戒断性停止。
“如果我把那个问题同样问你,白河医生你会作何回应?”(A)
什么类型的生物才能看到那样的天空?
我想知…道……我想………知道……………
沉默持续了一会儿,白河换上了轻松的口吻,略带俏皮不正经的回应道。
“应该是笼中鸟吧,因为它渴望天空,不是吗?”(白河)
真的……是笼中鸟吗?
明明有一种生物,比笼中的鸟,更能知晓天空的蓝啊…………
最后的最后,眼睛合上的那一刻,我看见远方蔚蓝的天空,逐渐抹上黑暗。
天黑了呢。
“谢谢您,还请您多多指教。”(一之濑)
少女向宿舍管理员致谢并迈出步伐。她注意到我的存在之后,便向我打了招呼。
“哈啰,A君,早安。你起得真早呢。”(一之濑)
少女有着一头漂亮的大波浪长卷发,以及圆滚滚的大眼睛。还有一对撑开了以两颗钮扣扣起的西装外套的大胸部。她那直挺的体态与其坦荡的性格非常相称。在觉得她可爱或漂亮之前,我就先被她的帅气模样给吸引住了。她就是一年B班的一之濑帆波。
最吸引我的一个东西,则是她左手上握着的一个像叉子一样的东西,右手则是拿了一个像鼓锤一样的东西。
音叉……吗?
“今天起得稍微比较早。你在跟管理员说什么啊?”(A)
“我们班有几个人提出像是对宿舍的请愿之类的东西。我刚刚正在把统整好的意见交给管理人员。其中有像是关于用水设施,或者噪音等等的意见。顺便借了个东西玩。”(一之濑)
一之濑边说边晃了晃手上的音叉。但我现在比起这个更想问另一个问题。
“为什么一之濑你要特地做这种事情啊?”(A)
房间的问题一般都是各自自行处理。一之濑特地汇整大家的意见,又是基于什么理由呢?
“早安,一之瀬班长~”(学生)
搭电梯下来的两名女学生向一之濑打招呼。一之濑也回应了她们。
“班长?她们为什么叫你班长?”(A)
这个字眼在这里很不常听到。这间学校应该没有班长这个职务才对。
“因为我是班级委员。应该是这个关系吧。”(一之濑)
“班级委员……该不会除了D班之外的班级都有吧?”(A)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如果是一般情况的话,我应该会很惊讶。可是假如是我们的导师,她则很可能不替这件事做决定并且置之不理。
不过说到班级委员,现在这个状态下的堀北应该就算是了吧。
“这是B班自作主张设立的哟。如果决定好职责分配,之后在各方面不是都会比较轻松吗?”(一之濑)
我了解她想说什么。可是即使如此,我们也不会自己选出班级委员。
“除了班级委员之外,你们该不会还有其他职位吧?”(A)
“算是吧。虽然能否发挥功用是另一个问题,但形式上都已经决定了哟。有副班长以及书记。而且像在文化祭或运动会的时候,也会比较方便。也是可以到时候再决定啦,但要是产生纠纷的话会很麻烦。”(一之濑)
之前在图书馆看到一之濑的时候,她就率领了数名男女举办了读书会。说不定从那时开始,她就已经在发挥着类似班长的职责。
通常大部分的人都不会想当什么班长。因为不只会被迫处理麻烦事,校方要商讨事情时,也会被强迫必须出席。
然而,B班有一之濑率先担任班长并开始行动,想必他们在决定职责时应该进行得很顺畅,不会互相推诿。
“B班好像很团结一致耶。”(A)
我坦率地这么认为,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说出口了。
“我并没有特别意识到这件事耶?大家只是很开心地在做事。而且我们班也有不少会惹事生非的人呢,所以辛苦的事情也是很多。而且说到团结这个事………你们班不也是吗?虽然团结的有点歪就是了……”(一之濑)
一之濑说到团结这个话题,好像想到了我们班上的复杂状况,准确来说是我的复杂状况,稍微调侃了一下。我们聊著天,顺便一起并肩走去上学。
不过说是聊天,一之濑其实也没说什么,一直在摆弄着手上的音叉。
“从刚才我就想问了,为什么你今天一大早就拿一个音叉在这晃来晃去啊?”(A)
“啊,这个啊……”(一之濑)
一之濑听到我提起这个东西以后,便将这个音叉举在了自己的面前。
“嘘~A君,听听这个声音吧。”(一之濑)
一之濑用右手拿着的那个小圆锤,敲向了音叉。
顿时,清脆,宛若鸟鸣,又似山间回声,持久的扩散开来,回响在我们身边。
即使如此,也不觉得吵闹,反而是恰到好处的声音。
“声音真的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你难道不这样觉得吗?”(一之濑)
一之濑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后再次说道。
“在你听到声音的这个过程中,介质里本来相对静止的质点,随着音波的传播而发生震动,这就表明,这些质点获得了能量。”(一之濑)
说回本源,音叉原本就是一个物理学具吧。
“这些能量可以很小,仅仅是让我矫正自己思维中的杂音,但同时……也可以非常巨大。”(一之濑)
“我同我们班其他学生希望的那样,在努力当好一个班长。”(一之濑)
明明只是单调的回声,我却仿佛在空气中看到了闪着金光的乐章,并在不断传播着能量,将眼前的一之濑推向金黄的殿堂。
“我只是在尽职尽责,虽然我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绝对的善人,但我也只是继续努力,期盼旋律带给我方向。”(一之濑)
一之濑开始向我吐露心声。虽然我认为一之濑现在的表现就是一个天使,一个圣人,没有像栉田那样的虚假伪善,是真正为大家负责,尽力。但意外的,她自己可能并不那么想的。
一之濑不知为何,表情突然开始变得稍微有些无奈,情绪也有点低落。
声音的能量,迫使潮汐发生改变,也催促这个世界变得荒唐。
一之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这个问题我肯定不知道答案,“你”,知道吗?
稍微有些嫉妒……
“早安,一之濑!”(学生1)
“早安,一之濑同学!”(学生2)
又有两名同学走过,向一之濑打起了招呼。一之濑也在一瞬之间收回了刚才那种情感。
“你真是个大红人耶。”(A)
“因为我在当班长,所以或许比其他女生还引人注目吧。就只是这样子而已。”(一之濑)
一之濑似乎并非谦虚,而是真心如此认为。
看来她好像以很自然的形式接受着自己的吸引力。
对比起我嘛……
“啊?一之濑旁边那个人是不是A啊?”(学生1)
“应该不是吧……一之濑怎么可能跟那种人走在一块呢?别乱想啦。”(学生2)
“哦哦,好吧。”(学生1)
评价还真“好”呢……
“你好像也是个大红人啊,只不过是反面意思的……”(一之濑)
“你不跟着排挤我这一点让我真的很感谢呢”(A)
“我说过了呀,“因为我从A的声音能听出来,他没有说谎,他的声音是不会骗人的。”我在特别教学楼里有这么说过的吧?同理,从声音我也能听出来,你不是恶人。”(一之濑)
一之濑虽是这么说着,但应该还有更深层的原因吧,她是认识“你”的,即过去的我,应该会有什么别的理由。
“啊,对了。A君,你有听说过暑假的事情了吗?”(一之濑)
“暑假?呃……暑假不就是暑假吗?”(A)
“我从传闻里听说暑假要去南方岛屿度假。”(一之濑)
这么说起——我的脑中闪过某件事情。
虽然我忘记是何时,不过我记得茶柱老师曾经提过「度假」这个字眼。
“我原本不相信,不过原来真的有度假这回事吗?”(A)
这又不是教育旅行……我环视周围,试着认真想了想。
这所学校即使说是奢华至极也不为过。暑假去南方岛屿度假,寒假说不定甚至还会去温泉旅行。
……真的非常可疑。我不认为这所学校有这么友善。这不禁令我怀疑是否有什么隐情。一之濑是怎么想的呢?
我还没直接问,一之濑就露出了苦笑,似乎也对此感到怀疑。
“果然很可疑对吧?我认为暑假会是一个转捩点哟。”(一之濑)
“换句话说,你的意思是暑假期间班级点数可能会有大幅的变动?”(A)
“对对对。它应该会是比期中考或期末考还更具影响力的课题吧?否则我们很难填补跟A班之间的差距。而且我们现在也正在逐渐被拉开距离呢。”(一之濑)
确实如此。即使现在有大型活动应该也不怎么奇怪……
“你们现在跟A班的差距是多少啊?”(A)
“我们班是六百六十多点,所以已经被拉开将近三百五十点了呢。”(一之濑)
刚入学点数当然会下降,但他们却已经好好止住了下滑。非常厉害。
“除了期中考之外没有增加班级点数的方法,所以不管怎样我们都无法避免点数慢慢下降呢。但A班刚开始也是这样。”(一之濑)
即使如此,A班这次期中考结果还让点数提升了。
“你还真是不紧张啊。”(A)
“我很在意哟!不过因为我觉得接下来才是反撃的机会。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一之濑)
着眼未来而非现在。这种想法一定是正确的。
然而,这种事情只有在某种程度上切实打好稳固基础的班级才办得到。
我们班这个月顶多只有八十七点,与能够跟别班竞争的等级相差甚远。
“一切就取决于那个活动中会有多少变动呢。”(A)
想必不会只有十点或者二十点吧。
不过,也很难想像会有五百、一千点之类的数字变动。
“这对我们班反而是个危机。差距要是再这么扩大下去就很难追回来了。”(A)
“我们彼此都必须努力了呢。”(一之濑)
话虽如此,但要去努力的人不会是我。而是堀北、平田,以及栉田他们。
我没有升上A班的念头,若堀北不要求我在那个活动里出手,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反正不管怎样,感觉这都不会是什么好事。”(A)
虽然我不想从现在开始就抱怨,但麻烦事似乎就在未来等着我。
“不过假如真的要到南方岛屿度假,感觉好像也非常有趣呢。”(一之濑)
“谁知道呢……”(A)
“咦?你不开心吗?”(一之濑)
只有与朋友之间感情深厚的人,才会有这种能够尽情享受假期的想法。
如果是团体行动的话就更糟了。我光是想像就觉得想吐。
空白的我自不必多说,我又做出了那么多招人仇恨的事情,旅行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意义。
“你该不会讨厌旅行吧?”(一之濑)
“反正我的记忆里没有旅行过的迹象。”(A)
“啊……抱歉……”(一之濑)
一之濑似乎是因为不小心谈到了我的失忆,而对我表示歉意。
不行不行。要是散发负能量的话也会对一之瀬造成困扰。
然而,看来我好像无须操心,一之濑毫不在意地说道:
“还有呀,我有件事情很疑惑,你能听我说吗?”(一之濑)
即使形式上与栉田不同,但我认为一之濑也是个耀眼的存在。不知道该说她无论何时都很纯真,还是该说她总是按照着自己的想法在行动。就连在跟我这种人说话时,她都有种全力以赴的感觉。
“我们一开始不是分成四个班级吗?那真的是依照实力排序的吗?”(一之濑)
“目前可以知道它并不等于入学考试的结果。因为光论成绩,我们班也有几个人是顶尖等级。”(A)
堀北、高圆寺、幸村,这三人的笔试成绩在整个年级中无疑属于前段。而我即使失忆都能考到满分,我以前的学力也一定不弱。虽然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什么,只能看见之后才能想出来。
“应该是依照综合能力之类吧?”(A)
我随便答道。我也曾经思考过好几次,可是如果是“你”的话还好,失忆后的我连自己过去都不清楚,更不可能得出结论。。
“我呀,刚开始也认为或许如此。像是只会读书但不擅运动,或者很会运动但不擅读书这种感觉。不过,若是按照综合能力来判断,那么对下段班岂不是压倒性的不利吗?”(一之濑)
“这不就是竞争社会吗?我不觉得这是什么特别奇怪的事。”(A)
一之濑似乎无法认同,她双手抱胸如此低吟道。
“如果是个人战就确实是如此,但这可是以班级为单位哟。要是完全把优秀者聚集到A班,那不就几乎不会有胜算了吗?”(一之濑)
不就正因为如此,目前班级点数才会有这么悲惨的差距吗?
一之濑的想法似乎与我不同。她接着说出这种回答。
“虽然现阶段A班到D班有差距是个事实,不过这只是件小事,而且应该也隐藏着某种足以填补差距的事物吧?”(一之濑)
“我姑且问一下。这件事情你有根据吗?”(A)
“没有。我只是隐约这么觉得而已。不是这样的话就太残酷了——或许这么说会比较恰当呢。D班也有擅长读书、擅长运动的学生。这也意谓能研拟各种对策。”(一之濑)
这个部分确实与一般制度有着很大的差异。如果光凭学力分班的话,那我们不管再怎么挣扎,也无法在这点上面赢过其他班级。
班级中聚集著各领域的专家是个很重要的要素。
“……这种事不告诉别人不是比较好吗?”(A)
我开始觉得有点担心,于是便如此劝告一之濑。
“嗯?你指什么?”(一之濑)
“像是刚才那种想法。堀北也说过,这可是向敌人雪中送炭的行为喔。”(A)
我也很可能因而获得提示并将其活用。
“呵呵,A君是这么想的吗?”(一之濑)
一之濑听到我的话语后,便又举起了音叉。
叮———
“我啊,不觉得我们是敌人哦。”(一之濑)
一之濑这一次并没有敲的很响,那只是轻轻的敲了一下。对我如此说道,脸上还浮现出一丝笑容。
“说到底,除去不是同一个班这一点,我们也是同年级的同学啊……更别说我们以前还认识,对同学谈什么敌对关系的,也不对吧?”(一之濑)
是……这样吗?
我对学校其实没有什么实感,因为我没有上学的记忆,一醒来就是一个竞争的校规,再加上我平常基本也不用听课,导致我对自己身处的环境是学校这一点感觉非常有隔离感。
而且,现在这个空白的我,本来也就是一个恶徒,用极端手段达到目的的人罢了。精于算计的我,是不是忘了一之濑说的这些话,同学之间的原本关系呢?
「啊!」一之濑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打断了我的思绪,突然停下脚步。
我心想她怎么了,一看她的侧脸,便发现她以认真的眼神往我看来。
“那个呀……为了当作参考,我有事想问你,可以吗?”(一之濑)
一之濑露出了无法想像她直到刚才为止都还很开朗的表情,让我的身体不禁紧张得有点僵硬。
“如果是我能回答的,我就会回答。”(A)
“你有被女孩子告白过吗?”(一之濑)
……………
“啊?”(A)
“不是啦不是啦!抱歉,没什么事。A君这样的人肯定有很多人告白的,只是你不记得了而已,啊哈哈……平常我总会忘记A君失忆这一点呢……”(一之濑)
一之濑借着我失忆这个点迅速转移话题,以此来掩饰自己的慌乱。
“你该不会被告白了吧?”(A)
“咦?啊——嗯,就是这种感觉。”(一之濑)
看来除了平田、轻井泽这对情侣之外,校园里每天都充满着许多为交往而行动的学生们。
“那个呀,如果可以的话,放学后能耽搁你一些时间吗?关于告白的事情我有些问题。虽然我非常明白你因为事件的关系很忙碌。”(一之濑)
“没什么关系。而且我也没特别要做的事。”(A)
“没有要做的事?”(一之濑)
“帮我辩解这件事,我交给堀北了,我要做的只是一些零散的小活而已。”(A)
“谢谢你。”(一之濑)
不过一之濑的告白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她该不会想用「这是我男朋友」的老套谎言来搪塞对方吧?我一瞬间这么想。但假如真是如此,她应该也会找个更有出息的帅哥吧。至少也不应该找像我这样名声这么差的人吧………
“放学后……我在玄关等你哟。”(一之濑)
“喔、喔喔。我知道了。”(A)
虽然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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